
虽然很多时候的很多感受无来由,但我发现吧,人还是不能拗着自己的感觉来,不然总是别别扭扭,甚至会感觉不伦不类。这个事情没有道理,但总是会在现实当中得以验证,且几乎次次准确。
比方说,我有一些个跟进了有一段时间的客户朋友,基本上从第一次表达意向到现在,平均而论没有少于两三个月时间的。其实,在我的心里,这几个朋友大概率还是不会在短期内做决定,因为人的决策链条通常不会这么长,如果 Ta 认为这件事重要且不得不做的话。
只是,我的工作的一个大的部分,就是尽一切可能,让他们的决策顺畅,做最有利于自己和家庭的决定。我看了看我的工作日志,里面有一些客户朋友的名字,从去年开始,就出现在我每个月都要跟进的名单里,次数多的那一位,已经出现了不下十次。
回京前的一夜,我睡得并不好,以至于今天一天的精神状态都有些萎靡不堪。我一度想要不要直接从车站回家得了,但还是拗不过那颗工作的心,身体也异常听话地,在王府井站停车时习惯性地下了车,奔向了公司。
其实说实话,“降息停售”打到现在,该谈的客户基本上已经都谈个遍了,剩下的就是静候每一个“拖延症晚期患者”压着截止的那条线,签下那神圣的一单。我能做的,只是尽可能提前拉动那根绳儿,推动他们能早一点是一点。因为,跟系统争时间的感觉,实在太糟。
所以,其实我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工作,必须得去公司做,只是整理了半晌,发现也只剩下几个客户还没有再次跟进,便又一次发出了邀约的信息。但其实,我彼时并不在工作的状态里,甚至我的感受也不是特别爽利。别别扭扭地发出那几条信息之后,我心想,算了算了,别强迫自己了,遂收拾好东西,提着行李回了家。
到家后,便又是一睡,一睁眼,已经七点有余,微信上叮铃咣啷来了几十条信息。还好,没有什么特别紧急或要紧的事情,便又继续眯上了眼睛。
这或许是山西式“午睡综合征”的一种习惯上的延续,也可能是最近的时间里,默默接受了太多的人生故事或人生信息,而它们绝大部分,又与生命本身息息相关。我们在故事当中,不停地磨砺着自己的心脏,假以时日,也确实拥有了一颗稍稍比其他人更强大的内心。但即便如此,人可以承受的生命能量的阈值是有限的,当一点点填满的时候,你就必须得有一个途径再一点点“泄”掉。
所以,睡觉或许是我的一种“泄”的方式,它往往能帮我找回来一些状态。
还是要保持着一个能量充沛、精神力满格的状态,状态对的时候,干什么都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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