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今天去看了《南京照相馆》,这部电影的后劲有点大。看之前朋友说,别泪洒现场,我说肯定会。实际上,我并没有,因为泪水不是表达悲痛的唯一方式,而更显而易见的是,电影也并不想强调悲痛本身,这也是我认为《南京照相馆》这部电影拍得最成功的地方。
当然,在观看这部电影前,网上有许多关于少年儿童适不适合观看的建议,我倒觉得,上了小学的小朋友们,历史认知已经建立了的孩子们,都可以看看,因为电影说实话,已经把血腥本身降到了艺术表现的最低了。而我们知道,南京大屠杀的惨烈,比电影表现出来的多千万倍。
走出影院的时候,夕阳正在落下,西边的晚霞难得的绚烂。北京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的天了,看来节气是真的智慧,立秋之后,天气也在逐渐转向。
朋友们有些不解,因为在连续的几个月的高能量之后,最近罕见地进入到了一股子低密度的能量场当中。我的中医客户说我脉象细弱,需要加强下锻炼。我的感受也出奇地一致。
于是我也罕见地,在过去的这一个星期里,放缓了很多工作,或者说,实在是提不起太大的兴致,即便手里边尚有太多的事情要做。虽然,事情依然在按部就班地往前走,但我自己很清楚,我的身体与我的内在的某些东西,与硬推着我自己向前走这件事儿在抵抗。这种感受,既熟悉又陌生;熟悉的是它曾经常常出现,陌生的是这一回的抵抗感与以往又不太一样。
同事问我是为什么?
我其实答不出来太多的内容,我只能说是不是最近有一点累。累,是自然的,但很显然,累并不是原因。我没有特别纠结于原因是什么,尽管我也在思摸着,到底这一次的抵抗情绪,来自于哪里。
晚上回到家,打开了电视,追了两集剧,又点开了最新的一季《花儿与少年》。这个时候,某个工作群里,发来了一长串的消息。那一刻,我突然明白了,我的抵抗是什么,它又来自于哪里。
事实上,最近的这一两个月里,我的工作环境在发生着一些算是“剧烈”的变化。严格意义上来说,是工作的环境变得更加严格了。这便带来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,而对于我来说,最大的影响,是与我本来的职业习惯相冲突。我用了四年建立起来的属于我自己的职业习惯,在被另外一种能量影响甚至撼动,即便我理性上很清楚,它俩实际上殊途同归,目的地一致。但节律存在的意义是,它能够让一个人的情绪、状态、模式处在一个平衡的稳定态里。现在,很显然,这至少对我来说,是一个打破节律,被外界重塑节律的过程。
前一个节律的建立,是因为我想要;而后一个节律的试图建立,显然是别人想要的而非我想要的。从哲学的观点上来说,我应当做的,是将二者偏差或对立的那一部分,重新整合在一起。但很显然,这件事也不是我本心想做的事情。
其实,我很清楚,什么样的自己是工作效率最高的,但至少当下的我,并不是。
能量对冲之下的自己,显然是一种内在紊乱的状态,所以这一段时间以来,自己多多少少有一些不知所措与慌乱。所以,我在一些事情上,没有再往前去使劲推动,也有这一番原因。我不能让自己的脑子,如浆糊一般,我得回归到我自己本身。
观看《南京照相馆》的时候,我在观影情绪上稳定,或许是另一种启示与借鉴。一个人最佳的状态是,看得进去剧,读得进去书,走得下来路,理得清楚心。
我会有我的选择,我会选择屏蔽掉一些于己无利的能量影响与干扰,它们本就不重要。
发表回复
要发表评论,您必须先登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