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今天,终于踏上了回京之路,现在的我,其实已经落脚于家中,重新拾掇拾掇自己,回归到日常的工作当中去。
说实话,我有过多次畏惧回京的经历,一般而言,是难以从休闲的状态里切换回来,也不喜北京有的天然的“焦虑”氛围。可这一回不一样,某种意义上,我是想更早地进入到工作的状态里,但我依然还有一个奇特的惧怕回京的理由,那就是圆柏花粉。
今年自己的过敏症状的发病病程,跟近十年前的某一个年份非常相似。过敏的病程越过了鼻塞、流涕,直接过渡到了眼痒的程度,一时间三箭齐发,让人招架不住。我的家中是常备过敏药的,但显然,今年这势头之下,好像啥药都不像以前那么管事儿了,于是,只能加了双倍的量,才勉强能够慢慢控制住。
假期出行的时候,药没带够,于是临时买了一盒开瑞坦。但万万没想到,开瑞坦其实已经一点效果都没有了。于是事情发展得更加迅速,咳嗽——我的感受上大概率是支气管炎了——顶了上来。这种感觉真的是既陌生又熟悉,陌生是因为已经很多年没有过敏到这个程度了,熟悉的是刚才说的那一年,发生了一模一样的状况。
咳嗽这个事儿是既扰自己又扰他人。回程的高铁上,我一直特别怕打扰到身旁的陌生人,上车的时候提前跟人打好了预防针。只不过,没想到的是,只要自己不过多说话,且能进入睡梦中的话,咳嗽就不咋发生。
可能也是最近实在是被咳嗽搅扰,睡得不怎么好的缘故,上了车没多久,我便靠着椅背浅浅睡了过去,断断续续地,除了时不时蹦出来的几条不得不处理的工作信息外,我基本上睡了全程。在这个过程里,我估计开瑞坦贡献了不少的力量。先不说它能不能遏制住咳嗽的发生,至少辅助睡眠上功劳不浅。
但这一回,我属实是有些畏惧回京,按照惯例,圆柏花粉散播完毕,大概还需要到 5 月份的时候。所以,回京对我来说,是冒着不小的“风险”的。我也的确害怕自己的症状会持续性这样,休息暂且不提,我总不能在工作里,跟个人沟通,就咳咳咳个没完吧。
只不过,有很多事情,是必须得面对的,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本身。我曾经放下豪言壮语,疫情结束之后再也不戴口罩了,然而,这一回还是让我老实了起来。戴口罩还是有它的功用的,最大的价值并不一定在于物理隔绝,而在于你呼吸之间的空气都是热的。咳嗽这件事儿的本质,除了花粉之外,还跟换季的冷热交替有关系。比方说我如果是在温暖的环境里,比如黄冈的大日头之下,就不怎么咳嗽,但开始骑起来小电驴,迎风来一股子冷风,就会立刻咳起来。
过敏期间,还是要保证维生素的摄入。我感觉自己咳嗽的激发,跟前段时间辟谷期间少维生素有一定的关联。所以无论是食用蔬菜水果,还是增加一些复合维生素的补剂,都是过敏季里很重要的一环。
话说回来,虽然我并不喜欢戴口罩,但回想过去几年里,自己的过敏程度低发,除了提早干预之外,口罩可以说有它无可替代的功劳。
不知不觉竟然写了一篇科普帖,但总之,季节性过敏无小事,早干预,早省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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