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天黑地与束手无策

原创

可能是急火攻心,或是一些潜在的小隐患,积累了三两天的“火气”一下子在身体层面爆发了出来,于是,从昨天晚上开始,便进入到了一种介于非感冒与感冒的中间状态里。

实际上,以我对我的了解,这大概率是热感冒,就是你有所有感冒的症状,唯独不会感觉到冷,还会一直出汗觉得热。这种状况往往也不太发烧,或是发烧的时候微低烧,转瞬即逝。往往对胃口的影响也不大,体力也尚可,不太会虚脱,但其他的像是咽痛、头痛、流涕的症状,一个没落下。当昨天的清涕变成今天的黄涕的时候,大概率象征着,这个小感冒的病程快速得有了一个变化。

人生病的时候,就爱睡觉,一睡就打不住,越睡越想睡。在这一点上,人类像极了一台“电脑”,过热、宕机,然后关机、维护,再开机恢复正常运行。睡觉这件事儿,就是一种“关机”的行为,虽然我们没法彻底把电源关掉,甚至还得在睡梦里不停地与另一个我相挣扎。

很奇怪的是,人在健康的时候做的梦,往往一醒来就啥都记不得了,可在生病时,脑袋微微发热的时候做的梦,醒来的时候清醒得不得了。

就像昨晚的梦——确切说是今天凌晨的梦——一个劲儿在“量化投资”的领域里不停挣扎。实际上,我跟这个名词的交集,仅仅是大半个月以前,跟一个朋友交谈时他说了他在干的这件事,而我一直也并不清楚,“量化投资”具体是做什么、怎么做。

而白日里,一下午都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。我习惯于开着电视睡觉,电视里正在播着的是《大河之水》,一部讲税务的故事,还蛮精彩。故事里有一个黑帮的角色,叫“大飞”,我在梦里一直在梦着这个人,然后梦见这个恶人终于死了。醒来的时候,电视里的台词里说,说他终于死了。我没有往回翻着看,也不知道电视剧里的“死法”跟我梦中的“死法”一样不一样。

睁眼的时候,天已经不太亮了。拿起手机一瞧,十多个群里,满是各路消息。事情一下子变得魔幻起来,这让我想起来了六七年前,前职的工作经历。我记得我离职的那一天,退出了 70 多个群,感觉世界都变得清朗了。

保险公司的群,往往都跟阶段性的活动或者项目有关。但好巧不巧的是,三月是各种项目开展的月份,尽管我也想不通,为什么所有的事情,都要赶在业务节奏最繁忙的这段时间集中推进?

这不得不让我想起来了另一个词,叫做“表演式努力”,说大白话就是“瞎忙活”。一个人如果有十件要紧的事儿要做的时候,就什么也都做不成。人只有两只手,说到底,能力再强,一个时间段内能干好两件事,就已经是了不得的成绩了。但我细数了一下,这几个群里的事情,凑一块,至少得有五六七八件了。于是,我关了手机,假装啥也没看见。毕竟,都看见了,跟都没看见,并没有啥区别。反正,事情要推及到一个时间区度去看,才能盘点出端倪来。是不是“瞎忙活”,数据上见真章。

只不过,归根到底,我还是对自己有要求,不能因自己影响别人的工作,毕竟他们也只是为他们的老板负责,要当好他们的差事。所以,我还是顶着自己内心的这股子抵抗,骂骂咧咧地把这费时却不一定有意义的事情做了。人吧,永远只能管的了自己,对其他人,只能两手一摊,能干咱就干,不能也别强求。

最后,生病的时候,虽然人的精神与身体双重虚弱,但情绪的能量还是异常丰沛,毕竟,该上头的时候,真的是一点没含糊,也一点都拦不住。

一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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