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了一件“蠢事”

原创

你能看到今天的发文时间,大抵是又熬了一个夜,但你可能没有想到,这个夜熬的原因是什么。

白天的时候,我爸的老朋友一家前来拜访。我们两家结识了不止 20 年了,基本上会形成一个惯例,除了像疫情一样的不可抗力之外,每年过年他们都会来一趟。每一次相聚的流程,基本上也从没有变过。先是吃午饭,午饭结束之后收拾停当,便开始打麻将。

我们家没有麻将,家中的这一副说起来其实还是十多年前他们家留在我们家的。这副麻将一年到头除了春节之外,基本上长时间落灰。我们一家四口一起玩麻将的经历也不多,所以它出现的最高频次的场合,往往也就是如今天这般。

不过今日结束得比往常要早许多,那个叔叔今日从夜班过来,明日还要上早班,得回去休息。看时间还早,我妈跟我弟也就接续了上来。娱乐这个事情还是要看兴致。前两天我妈喊我打牌,我都懒得回应,今天手气一直旺,反倒拉着他们一鼓作气地玩儿到了现在,连晚饭都省去了。我们一家四口,可能成为了这个小区几百户人家里最晚熄灯的一家。

人在“赌博”场景当中的时候,如果一直输,定然早早就散了摊子离了场。最怕就是手还比较“壮”的时候,只要没人喊停,这事儿显而易见就停不了。今天论输赢的话,我赢了我妈最多的钱。但我妈在一家子娱乐上一点儿也不扫兴,只要我跟我弟不喊停,她只会一个劲儿地给我发红包。如果不是因为玩儿到后半夜,大家一个劲儿地轮番打哈欠,这牌且还可以一直打下去咧。

但熬夜这件事儿终归是一件“蠢”的事情,尤其还拉着一大家子一起。

刚回家的前两天,作息戒律紊乱,好不容易在这两天调整了过来,又主动把它扔回了之前的轨道当中去。一时的欢愉,势必要之后的好几天去缓和与调整,的确不是一件性价比高的事情。更何况,我还得带着困意,把今天的这一篇文章唠叨完。

说起来,熬夜打牌的经历,这竟然不是头一回。

我上大学的时候,我们宿舍是四人间,且不熄灯的。大一的时候,大家还是因为高中的惯性,依旧循着旧日的学习节奏安排自己的生活。到大二了,大家胆子都肥了起来,不想上的课——尤其是次日一早的两节——都明目张胆地翘掉。大二还是以公共课为主,专业课不多,实际上课业的压力甚至不如大一时候大。于是,我们宿舍便创造了一个独属于我们的娱乐活动——打双升。

四个间是最佳的配置。刚开始,会打双升的只有三个人,我们为了娱乐的念头,愣生生给地四个人拉了进来,一起开启了通宵打牌的常规节律。我们通常是晚上七八点开始,打到凌晨四五点结束,然后上床睡觉,再起来的时候,差不多是吃午饭的时间。午饭过后,再去上下午的课。

有那么一段时间,我们近乎疯狂到,一周七天时间我们可能要打四五天的样子。说起来那会也不玩儿钱,单纯靠着纸牌游戏本身的乐趣便能一路坚挺,还真挺不容易的。

现在的我,是挺难想象自己竟然可以“上头”到那样的程度。但今天跟家人的这一场,倒让我无比怀念起那已经是 15 年前的青葱往事。而现在,大家各奔东西,各自过着自己的小日子,一年到头,我们竟也难见上一面。现在的你们,一切都还好吗?

一彡

如果你觉得本文对你有启发,请:


评论

发表回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