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跟同事朋友散场,刚刚回到家里来。打开电脑准备写今天的文章,困意袭来,脑子进入到了宕机的状态。此刻的我,想立刻躺进我重力被的怀抱里,安然度过这个夜晚。
可是,我们的晚饭融入了一点酒精的元素,并且是我已经好久没有触碰的白酒品类,刚喝的时候无甚感觉,从路上开始困意生发,身体与意志便逐渐不再受自己的控制。如果当时脚下有一张床,我可以在露天广场里来一场行为艺术,直到第二天网友把我送上热搜,被动成为一名网红。当然,是在警察叔叔不把我带走的前提条件之下。
带着这样的状态叙写今日的文章,属实是一种另类的煎熬。尽管这并不是第一次,但距离上一次,却也还是有一些日子了。所以,它既熟悉,但我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。
酒在一些时候的确是个好东西,但在绝大多数的场景里,却很难用好与不好来明确判断,只在于当时当刻自己的心情如何,自己需求的又是什么。
但喝酒这个事儿,终归还是需要个伴儿,但酒伴儿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当。在应酬的需要伪装、需要表演的场合里,无所谓对面那个跟你拼酒的人是谁,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情,就是跟对立面的那个人竞赛拼酒,你只要能把他干趴下了,你就是赢,从此没有人敢再来挑战你的能耐。这个时候,酒胆比酒量重要太多。
但这不是发挥酒的好处的场景,因为它并不让人享受,而是进入到了一种另类的工作流程当中。这一点,我自始至终并不理解,但我又很自然而然地融入到这种中国特色的文化当中。
我始终以为,酒的好,来自于它能让你放松,也能让你有一种享受的感觉。这个时候,你身边的或者你对面的那个酒搭子就很重要。你们得能袒露心迹,你们不再说那些毫无营养的奉承话,你们可以随意插科打诨、不装 X 地侃侃而谈。也许你们是朋友,也许还不是,但酒局之后,你们必然会成为很好的朋友。因为契合这件事情,无比之重要。
这个时候,你们说过什么,或是在说什么,有没有同频、有没有共鸣,都不显得那般打紧。因为一觉醒来,其实大概率你们也不见得记得前一夜里都说过些什么具体的内容。这个时候,就是主打一种氛围感,一种活人感。从此刻起,我们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我想,无论你是做什么样的工作的人,都需要一种“被看见”的关怀。我们这个工作很妙的是,无论是对客户还是对伙伴,我们工作的核心只有一个词,就是“看见”。但对应地,我们自己却鲜少被人看见,除了公司里和团队里的伙伴们。于是,我们开始在工作层面里寻找和获得这种关怀,工作与生活便部分程度上产生了一定意义上的偏移。
这是一种无奈,但实际上,我们当下所拥有的,已经比社会面上的绝大多数人强太多,因为他们连这些都很难拥有。所以,我经常说,能成为我客户和伙伴的人,总归是更幸运的人。我们自己则欠之,剩下更多的人,是更难以获得支持的或许运气不那么好的人。左右来看,我们不算最幸运,但也还不错,生活与工作至少能够占一头。
虽然困意连连,阻挡不住了,但酒精挥发过程当中的脑子,总是比平常时候转动得更快,甚至更加精准。但我也已经不能再继续这场记叙了,周公催我入梦早,我要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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