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先恕我今天脑子可能不太在线,被一些繁复的事情所搅扰,弄得我今儿一直处在一种迷离的状态里,而在这样的状态之下,又进入到了几个很需要能量输出的场子里,搞得我自己总觉得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好,当然,可能也不那么差。
回到今天的这个话题上来,这又是一个最近被问的有点多的问题。这个问题的背后源自人类底层的情绪里的畏难情绪,我以前有分享过我的看法,这是一种生物的本能。
对抗困难这件事情,是我认为人类作为最高等生物存在的一种内核,这也是我们区别于其他生物之处。(当然,我并没有论据说其他生物不会对抗困难只是逃避困难)
我始终认为难题是日常,甚至只要能称为是“题”的东西,就不可能简单。人生路上所遇到的“题”并不是像我们上学的时候,难易程度都不同。在人生的维度上,简单的“题”称不上是“题”,因为你不必花什么时间和精力去解决它。
但对应的,所有题都难,在我看来,跟所有题都不难,是一样的道理。「难」看似是一个量化程度的词,但在我看来,它只是一个形容感受的词,它几乎不具备任何可被量化的依据。
所以,对抗和解决难题,我们需要去理解的是,我们的靶点究竟是「难」还是「题」——前者是情绪和感受,后者是客观事物本身。
实际上,纵观我们过往的时间里,遇到过的难题,仔细想一想,我们可能把绝大多数的精力都放在了前者上。于是,它就进一步演变成了另外一种相悖的命题:我们觉得难,可能往往并不是题真的难,而是处理「难」的情绪这件事情很难。
这个推论很绕,但我们简化它之后所带来的另外一重思考是,如果我们聚焦于事情本身之上,其实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难题,只不过解法多种多样,每一种解法背后带来的是有解或无解的判断,解多与解少的区别。但如果我们的目光不断停留在畏难的情绪与感受之上,难度往往会几何倍地增加。
这就是为什么,很多事情常常还没有开始,就被自己判了“死刑”。
我在难题这件事情上,是有一些处理思路上的变化的。从惯常的畏难,到现在的无所谓难,中间的变化主要在于对「区别心」的摒弃。在我手里的所有事情,我都无差别地接,也无差别地朝着我对它的目标推进。如果说人生是一个田野的话,它们在我的手里,只是一个又一个看似长相不同,但本质都相同的亟待被拔出来的“大萝卜”。它们一定有的大有的小,有的根系深有的浅,但它们终究也只是不一样的“萝卜”而已。
想清楚了这一些,其实就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难了。你会发现,所有的难都是预设的假象,落地到实际的动作当中,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,尤其当你把对“萝卜”的预期放到它该放的位置的时候,你只会在想什么时候、该花多少精力去做这些事情。
所以,当我今天对着坐在我对面的另一个伙伴说出来“没什么真的难事儿”的时候,并不是在“凡尔赛”什么,而只是表达一种解决问题该有的态度。当我们的态度端正的时候,你面前的难题也就端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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